“不是啦,村里没水,我带她到洗温泉。”徐沐风打了个倦怠的哈哈,紧闭着双眸说道。
“你不敢和那女孩搞暖昧的关系啊!人家是有钱有地位家里的女娃,我们配不上!万一人家父母追到这儿闹,我当姐的脸往哪儿搁?”徐沐玉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姐,你想多了。”徐沐风翻了个身,侧脸对着徐沐玉说道。
“你和余晖晖怎么样了?”徐沐玉用手托着下巴,她上身穿着旧时古朴的文胸红兜挂子,虽然极性感迷人,但不合时的穿法,则为她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的感叹!
不过,‘则为你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’这一句诗,的确是徐沐玉的青春写照。
早年,徐沐风的父亲在菜市场把徐沐玉检回来时,那时徐沐风还没出世。
二年后,徐沐风出生了,徐沐风的父母很高兴,决定长大后把徐沐玉许配给徐沐风做妻子。
在徐沐玉十五岁时,来了个江湖的算命先生,他说给徐沐玉算一下命,徐沐风的父亲不信这个,但熬不过算命先生的执着,于是让他算,算命先生帮徐沐玉看了脸相、手相后,就支走了徐沐玉。
算命先生偷偷给徐沐风的父亲说:此女命中带三虎,年、月、时,都带白虎,也就是扫帚星,虽然她带白虎,但很招四方财,不适合结婚生子,以免绝后。
躲在门外的徐沐玉听到了,她如雷轰顶,她很爱徐沐风,既然我不能嫁给弟弟,我活在世上干嘛?
当她跑到山顶上想跳崖自杀时,被追上来的徐沐风一把抱住,徐沐风大哭道:“姐姐,你跳,我也跳!”
徐沐玉怕了,她只好抱着徐沐风号啕大哭……
徐沐风的父亲根本不信这些,他并没有把算命的结果告诉徐沐玉和徐沐风,仿佛像没发过这事,一家人,以前是怎么过,现在仍然是怎么过。
迄今为止,徐沐风还不知道姐姐算命这件事情。
在徐沐风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后,徐沐玉虽然很爱徐沐风,但她却不敢碰这个禁雷,很忌惮算命先生说的话,怕徐沐风绝后,便草草嫁给了小何,哪里知道婚后不久小何也死了。
徐沐玉彻底怕了信了,自己真的是个扫帚星!克死了徐沐风的父母,还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小何。
徐沐玉痛哭后,便想通了,等徐沐风结婚生子、事业有成时,她就远走他乡,出家当尼姑,了却红尘之事。
乃至她拼命挣钱,挣钱给徐沐风,一点一点的帮他存在银行,自己省吃俭用,衣服裤子都是地摊货。
还有一点,徐沐玉决定从此跟徐沐风分床睡,不给他遐想,也不给自己遐想。
可是徐沐玉哪儿知道,徐沐风一到晚上又爬到她床上来,徐沐风说恋床,失眠之内的事说一大堆。徐沐玉只好叹口气说你这头鹅真难赶!没办法!
“我问你话呢,你和余晖晖怎样啦?”徐沐玉手撑着下巴问。
“分手啦,她己结婚了,嫁了个亿万富翁的老头子。”徐沐风皱着眉头说。
徐沐风的话让徐沐玉连下文都接不上,她的心咯噔了一下,想哭。
“姐姐,你的私房钱借给我养羊好不好?”徐沐风央求道。
“不行,我那几十万的钱是给你娶媳妇的。”徐沐玉说道。
“我这辈子不找老婆了!你别期待我的喜糖会天女散花!”徐沐风闭着眼说。
“你?……”徐沐玉气得曼胸急喘。
很快,徐沐风沉沉的睡着了。
月光如水地流落在这古色古香的床上。
徐沐玉咬着被子,忧伤地注视着徐沐风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容,双眸涌出了晶莹的泪水,心在哭泣:难道我真是捧个金碗当叫花吗?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林依婷就早早起床了,她对睡眠不大恋好,一贯的作风是晚睡早起,浑身热血青春勃勃。
她今天上身穿着弹力白色T恤,下身是紧身短牛仔裤,腿长性感迷人。
古镇的清晨,空气很清爽干净,天上蓝蓝的,池塘里的水也蓝蓝的,清澈的可以鉴人。
池塘里倒映着古桥和城堡上的马头墙,雪白的墙身,红色的瓦,屋顶刻着各式图案的飞檐翘角,直指苍穹,在蓝天映衬下分外瞩目。
池塘里成群的红白黑各色的鲤鱼,围着荷花、莲花,在尽情戏谑玩耍。
这时,池塘边来了一群洗菜淘米的少妇们,叽叽喳喳说着什么,一美妇说道:“我看见徐沐风回来了,这个美男子昨晚在温泉边背媳妇……”
“你咋瞅见了?”一美妇问道。
“是的,昨晚我去温泉准备洗澡时,走在路上看见他们在温泉边,于是我就慌忙躲进草丛里。”这美妇笑哈哈道。
“你看到徐沐风鞭子长不?他们爱爱了吗?”一少美妇大笑着。
“嘘!就是桥上走的那位少女。”少妇突然看见林依娇走在远处的石拱桥上。
少妇们纷纷停下来,歪头瞪大眼晴看着林依娇。
“我的妈!这女孩真美!徐沐风肯定爽歪了!”一少妇说道。
哈哈哈哈哈――
少妇们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此时,林依娇对少妇们的谈笑,浑然不知,她背着旅行包,正对着一群骑着毛驴去上学的小孩不断地拍照。
林依娇拍完照后,就蹦蹦跳跳跑到徐沐风住的城堡底下。
这时她很惊讶,由于昨晚黑,没注意,才知道这些房子全建在一块巨大的天然石上,她拾级而上,来到了城堡里面,她又注意到,所有的房子围成了一个圆型,地面也是圆形,整个地面是用青石板铺成的。地面的上方,是露天敞开的圆型形状。
地面上,放了几张长条石凳子,还有许多种了各种鲜花的花瓶。
“这屋究竟是一百零五间?还是一百零六间?”我点点看?”林依婷点了第一遍是105间,然后她再点了一遍,还是105间,这样她连点了三次都是105间,她头都转晕了。
林依婷一脸懵逼地自言:“怎么会一百零六间?还有一间呢?见鬼去了?那个徐丰村长在胡说。”
这时,徐沐风跑出房间,他笑道:“喂,林总,你在干嘛呢?”
“哥哥,你快过来,帮我数数这屋究竟有多少间?”林依婷一把牵住徐沐风的手说,“我都数了N遍了,都是一百零五间,何来的一百零六间?”
徐沐风挠了挠头,说道:“我小时候也经常数这房子的幢数,数来数去的确是一百零五间啊,不知那间跑哪儿去了?不过他们说是一百零六间的,因为这里住了106户人家,我问他们那一间在哪儿?他们不告诉我,叫我自个去数。”
“啊?”
这时,徐丰牵着两匹白进来,一匹是枣红马,一匹是白马,马蹄声叮叮当当的响着。
“哇塞,红马,我喜欢!”林依婷雀跃地奔到红马边上来,抚摸着枣红马。
“沐风,等一下,我们骑两匹马去,先去山上考察一下中草药,然后去养殖场看一下。”
随后,徐丰从白马上卸下打狼棒和弓弩交给徐沐风,说:“这两样的东西是你父亲留下的,我现在还你,以后你真养羊了,或许有用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林依婷问道。
“打狼用的家伙。”徐丰笑道。
“这个年头还有狼,徐丰叔叔你别开玩笑吓唬我?”林依婷接过弓弩,“叔叔,这是射狼的箭?”
“是的。”徐丰说,“这种弓弩可以连射三箭,杀狼厉害。”
“哥哥,你们这儿真有狼?别吓我?”林依婷有点胆怯。
“有,我们这边靠近草原的交处界,你晚上还敢不敢去洗温泉?今晚有狼,嘿嘿。”徐沐风接过打狼棒,笑着说。
“骗人的!我不信!”林依婷说道。
大狼棒约一米八米长,乌钢筑成的,狼头呈圆锤形,锤形上镶嵌了密集尖刃头片,寒光闪闪,重量约二十多斤。
吃过早饭后,徐沐风带着林依婷骑枣红马,村长骑着白马,两人骑马来到了八峰山处,林依婷说这山上太多的白花蛇舌草和白枝莲了,明天就可以叫人采药。
徐丰一听,高兴的说:“我今晚和乡亲们开个会,明天就动员大家就上山采药!”
一会儿,徐沐风三人骑马来到了八峰山顶上,徐沐风指着山下河流对面的沼泽地说:“丰哥,过了这沼泽地的对面便是草原了,如果我一旦养起山羊来,羊群散发的气味会迎风飘出去,肯定会把草原的狼群引过来。但是沼泽地深得可以淹没几层楼,狼群是不会冒这个险,但是到了冬天,沼泽地面一旦结冰,狼群肯定会借这个机会滑冰而来。”
“那怎么对付?光靠狼牙棒解决不了问题,现在规定又不能使用土火枪。”徐丰说道。
“这是我爸临终交给我杀灭狼群的办法,在不用刀枪的情况下,可以杀得狼群片甲不留。”徐沐风把口袋的一张纸条交给徐丰。
徐丰打开纸条看后,他惊叫:“你爸真是孔明在世,这种杀狼群的办法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的,哈哈,居然他也能想的出,佩服!”
“林总,等一下,我带你去钓鱼好不好?”马背上,徐沐风歪头对身后的林依婷笑道。
“好啊,鱼有多大?”林依婷问道。
“这河流最大的青鱼有一佰多斤,比你重呀。”徐沐风笑道。